一只谁

【离执/钤光】七分甜

久九不是八拾一:

 上一篇斯德哥尔摩那个系列的


上篇是纯离执,这篇有一半的钤光,提前预警。


傻白甜日常,现代paro。





慕容离看着执明眼泪一滴滴地流下来,脸上毫无表情,内心毫无波动。


一秒,两秒,三秒。




躲在沙发后的陵光揉揉酸痛的腿,爬起来心满意足地喊了声:“咔!”




几乎是在同时,执明一面揉发红的眼睛一面去抓旁边的纸巾:“我的天,这菜里是放了多少辣椒?你们还有良心吗,往青菜里放辣椒!”




公孙钤听到动静推门而入,靠在墙上插着兜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你家阿离准备的,他们仙女不需要良心。”




执明悲愤地看了慕容离一眼,一眼一眼又一眼,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坐回去抽纸巾。慕容离轻咳了一声,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蜜枣往他嘴里塞,执明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,抱着蜜枣罐子,腮帮鼓鼓囊囊,像个花栗鼠。




“总算是把这部片子拍完了啊。”陵光抱着摄像机感叹了一声,“看你们俩对戏我心真累。”




执明瞪大眼睛看他,一拍床沿想说些什么,无奈嘴里塞满了东西,只好拼命用眼神示意慕容离怼他。




慕容离思索了一下,对他的眼神作出了自认为正确的翻译:“执明说,我们俩都是演技派,你不应该感到心累。”




顿了顿,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其实我理解你的剧本理解得也挺心累的。”




公孙钤一针见血地道出真相:“那是因为现实里从头到尾都是执明追的你,你丝毫没有追人的体验吧。”




这击有点儿狠,慕容离顿时感觉有些扎心,于是识趣地闭了嘴。陵光从后头抱着公孙钤的脖子,把头搁在他肩上,无比认真地对着慕容离说:“真的,你不知道执明看你那眼神,大写的痴汉两个字就跟活招牌似的挂他脑门儿上,哪儿还用你绑他啊,看上去你一个眼神他就颠颠儿地跟你走了。”




他拼命地扯着公孙钤肩上的布料,看样子惆怅得如同片里那个被关了三天的执明:“二位啊,你们给我增加了多少工作量你们知道么?”




执明终于把嘴里的枣子咽了下去,枣核呸了那俩一脸:“可拉倒吧,我看换你俩演也没好到哪儿去。陵光你自己数数,你扯坏公孙多少件衣服了?”




这话实在太内涵,然而事实其实比较纯洁。作为一个文艺青年,尤其是一个搞剧本的文艺青年,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奇怪的小癖好。比如说陵光就喜欢在思考情节的时候揪着点儿什么,于是公孙钤的衣服就成了首选。



四双眼睛面面相觑了一会儿,都觉得恋爱狗互怼其实一点儿意思都没有。

慕容离最后往执明嘴里塞了一颗枣子,拉着他站起来:“一起吃个饭吧,当作庆功。”






说起他们四个为什么会凑到一起,其实过程比较玄幻。慕容离和公孙钤是大学一个宿舍的室友,那会儿公孙钤暗恋中文系的系草陵光,天天有事没事就去他们那儿溜达,他脸长得好——用执明的话来说就是:看起来就像个衣冠禽兽,能骗倒一堆小姑娘的一种。溜达得久了,收获了一堆小姑娘的芳心,正主愣是没看他一眼。他急了,跑去跟中文系的旁敲侧击找偶遇的机会,得知陵光琢磨着把最近一部新的剧本拍成微电影,找不到演员,思前想后看看剧本儿,觉得同宿舍的那位特别符合剧本里那位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主儿,于是就很诚恳地跑过去地和陵光说了说,陵光愣了半天,也特别实诚地跟着他就来了。




一看,哟,确实合适,慕容离脸都黑了。公孙钤按着他的肩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口干舌燥地讲了一晚上,终于说服了他。




慕容离看他捧着杯子喝水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,但又说不出来:“你什么时候口才这么好了?”




公孙钤想了想:“哦,我校辩论队的。”




你看这事儿闹的。




慕容离气得咬牙,想了半天又不好拒绝,于是把隔壁金融系的执明提溜了过来,摔在陵光面前说,除非他来演另个男主,否则他拒绝。




说到执明这个人,那简直是宇内传奇,包揽金融系三个第一,颜值第一,痴汉第一,成绩第一,哦,最后一个是倒数的。




他从大一开始追艺术系的慕容离,追得惊天地泣鬼神,招数老土且辣眼睛,具体包括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铺满艺术系大楼的走廊——后来他被艺术系的教授押着收拾了所有花的尸体,期间惨遭所有艺术系学生集体嘲笑和围观。还有诸如唱没一个音在调上的情歌,天天送甜到腻的早饭等等,烦不胜烦,防不胜防。




慕容离一开始简直是在用生命拒绝他,比较糟糕的是他性格比较内向,完全不懂得怎么拒绝这种自身的热情都能燃烧整个沙漠的人,这一来二去的,表面进展是没什么,心里的感觉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。




总之,执明很开心地被慕容离提溜过来了。一点挣扎都不带有的。



陵光揉揉眼睛一看,哎哟我去,这个也挺合适的,一拍板,就你俩了。于是慕容离沉默了,公孙钤开心了,执明一脸懵地看着他们,宛如活在梦中。






往事不堪回首,慕容离用勺子一边挖冰激淋一边往执明嘴里塞,执明一尝就乐了:“阿离阿离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味儿的?”




慕容离瞥他一眼:“你那会儿每天早上都给我带草莓味儿的牛奶,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?”




执明“哦”了一声,想了想挖了一大勺芒果味的递过去:“啊,张嘴!”




慕容离有些惊异地看着他,难得得有些懵:“你知道我喜欢吃芒果味的你还给我带草莓味的?”




“这个啊。”执明兴冲冲地回答,“陵光跟我说,只有口味相同的人才能一起做朋友,要不然说不准哪一天就会因为豆腐脑是咸的还是甜的打起来,所以我想喝多了草莓味的你是不是就习惯了。”




对面的陵光喷了公孙钤一口哈密瓜味的冰激淋。




“可是公孙和我的口味就是一样的。”他试图认真地解释。




公孙钤沉默了一下,抽了纸巾把脸上的冰激淋擦掉:“陵光,其实我一直没和你说,我喜欢的是芒果味儿。”





END or TBC.




我还是给你们发了糖!快说爱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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