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谁

俗世呀6

俗世呀6

(更前废话:我想说其实我挺喜欢假陵光这个称呼的呀哈哈哈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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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片深浅不一的乌云飘在天空中,遮挡了月光。这对执明陵光来说,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。执明依旧一身深得发黑的衣服,陵光脱下了平日仙气十足广袖白衫和紫纱,穿了一身暗紫色的短打,袖口被布带缠紧,带上执明不知道从哪里“借”的剑。

三更将近,整个巫山都沉静了。

执明与陵光相视一眼,默契地打开房门,执明伸手一把揽住陵光的腰,带着他悄无声息地飞上屋顶,然后一边仔细避开巡查的人,一边在屋顶上穿梭。

陵光对执明的武功是惊讶的,江湖上虽然传闻执明武功高强,但这里面或多或少带着几分恭维,再者如他们这般地位之人,鲜少有亲自出手的机会,这也是陵光和执明从小斗到大,却依旧摸不清对方深浅的缘故。

可如今来看,执明为人虽然混账,但武功倒是不曾落下,带着另一个成年男子在屋顶上运起轻功,连呼吸都不曾变过。

云雨宫的地盘也不小,执明一路飞檐走壁过去,却总觉得哪里不对:巫山到底是塞外山城,动物虫鸟应当不少才对,可是这夜虽寂静,却听不到什么虫鸣鸟叫。何况偌大个云雨宫,这巡查的人也太少了些。

“你也觉得不妥了?”陵光悠悠的声音钻入执明的耳朵,温热的气流惊得他险些把陵光扔下去。

执明暗地翻个白眼,道:“你觉得......会是我们暴露了么?”

陵光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会不会是你传信的鸽子被发现了?”

“不可能,天权专用的报信鸟不是信鸽,他们只有巴掌那么大,除却额前一撮紫毛,与寻常小鸟无异,何况信筒也是特制。”

“但这地方一定有鬼,必然有陷阱在此处。只是不知道,他们为的什么。”陵光咬咬牙,“前面不远就能出去了,无论如何,今晚必须离开。”

然陵光话音方落,执明还未来得及借力跃起,就见一白色劲装男子踏空而来,稳稳落在对面的屋顶上,一瞬间,隐藏在暗处的机关被触发,巴掌长的断箭破空而来,将白衣人包围其中。

执明陵光二人都以为此人必定丧命,但白衣人不急不忙,将一柄窄刀运成一道墙,将断箭尽数斩断,又听他朗声道:“你们巫山未免太不懂规矩,齐某正正经经下了战书,你们却做这偷袭的勾当。”

陵光皱了皱眉:“齐?白衣长刀,有这般功夫的,莫不是天玑齐之侃吧?”

“就是齐之侃,此人我曾见过一面。他可是天玑第一高手,与你属下裘振旗鼓相当,就是不知道,他怎么也跑来这里。”执明越想越担心,该不会这又是什么阴谋吧?

陵光颇为不屑地看了执明一眼:“裘振武功当世无双。你也不必担心什么,齐之侃与他的主子貌合神离已久,蹇宾用他却又疑他,加上几个老古董看他不顺眼,早晚过不下去。”

执明听到的重点在最后“过不下去”这四个字上,很是惊讶的看着陵光,又转头看向齐之侃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那厢齐之侃已经与一位女子交上手,没过一炷香的功夫,那女子便落败了。

“姓齐的,天玑府你呆不下去了,便跑到我巫山来耀武扬威了吗!”

此事显然碰到了齐之侃的痛点,眼神里溢满了杀气:“六个月前,你在天玑茶楼掳走一位男子,诱惑不成便将其囚禁折磨,最后抛尸荒野。你可承认?那位小公子今年才满十七,乃是家中独子,双亲随后思郁成疾先后过失,只留下一位孤女。便是那女孩儿在我门外求了三日,请我报仇。”

女子恍惚一下,倒是想起来那件事情,暗自责备属下人办事手脚不利索。但她如今之计只能尽力拖延,想着,女子便从袖中取出一只竹笛,抬手隔开齐之侃当顶压下的长刀,倏然后飘一丈有余,将竹笛吹奏起来。

执明,陵光,齐之侃三人下意识地捂住耳朵,却发现女子吹奏的声音并没有攻击力,但这声音在这时嘶嘶哑哑的,格外渗人。三人都紧紧盯着女子,随时准备应对,陵光觉得哪里让他很不舒服,稍稍偏頭一看,一条长相怪异的蛇正吐着信子看他,顿时吓得惊呼一声,人一动便顺着屋顶滑了下去。

执明吓了一跳,迈出一步拉住了陵光,同时也注意到越来越多的蛇开始往他们与齐之侃所在的屋顶聚集。而刚刚陵光那一声惊呼,也同样惊动了其他人,陵光的样子巫山不少人见过,连先前那嚣张跋扈的女子都愣了一愣,连忙让人去通报息瑶:

毕竟在云雨宫人来看,陵光就是息瑶的所有物,万万不能在他么手里有何闪失。

那女子自知今天这事压不住了,息瑶若是能赶走齐之侃,她倒是宁愿被宫主责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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